潮州鲨鱼姚振华终于发声!和局了你想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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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我很尊重潮汕帮,大家都是一家人。

姚振华:王石是我们的老大哥。

这场混战看似往和局方向发展,但目前来说,结局依然很难预料。

更重要的是,无论结局怎样,都将牵动着中小股东的利益

在23日召开的深圳市第四届金融发展决策咨询委员会全体会议上,刚刚当选为委员的前海人寿董事长姚振华面对“万宝之争”表示,“王石是我非常尊敬的人,我们与万科一直在做良好的沟通。”这应该是万科股权之争以来,有着潮州资本鲨鱼之称的姚振华首度发生回应,联想到日前,王石谈及此事时突然和缓的态度,似乎这场资本混战有各方鸣金收兵的迹象。

在会议现场,深圳副市长徐安良特意向姚振华询问“万宝之争”。姚振华称,其实没有那么激烈,主要是媒体炒作,我们一直与万科在做良好的沟通。王石是我非常尊敬的人,他是地产界的老大哥。在问及早年创业史,姚振华表示,并不是卖蔬菜,而是连锁经营超市,作为当时的新生事物,我们的超市扩张得很快…

万科大股东易主 潮州鲨鱼姚振华浮出水面

今年以来万科高层主要精力就是在跟潮州人斗。”一位接近万科的深圳地产人士透露。但这没有阻拦“门口的野蛮人”的步伐。

8月下旬的股价暴跌,给野蛮人们提供了绝佳的狩猎时机。万科A于8月26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前海人寿及一致行动人再度增持了万科5.04%股份。7月份以来,前海人寿及一致行动人来举牌10%,万科股权争夺战开始浮出水面。这次增持之后,它持有万科总股份达15.04%,已超过华润(华润占股15%)成为万科第一大股东。自从1995年华润成为万科第一大股东之后,时隔20年,万科大股东第一次易主。

而据最新消息称,港交所披露,“宝能系”旗下钜盛华于万科A股停牌当日(12月18日)买入万科A股份8196万股,均价23.304元。截止目前,宝能系对万科持股升至24.26%,为第一大股东。安邦保险18日当天也增持万科股份,持股升至7.01%。

事实上,富得流油、但股权高度分散的万科,一直是野蛮人伺机攻击的目标。2014年初,万科总裁郁亮在一次会议上第一次指出“野蛮人正在成群结队地来敲门”。18个月过去,他的话变成了现实。

吃下万科这块肥肉的前海人寿备受关注。这是一家成立只有3年的公司,和万科、华润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但它却出手凌厉,挥舞着200亿现金在二级市场吃进万科股票。这200亿的现金并不是生命人寿老板姚振华自己口袋里的钱,部分是生命人寿卖出的万能险,融资成本高达10%。在收购万科的资金中,它通过配资的方式使用了高达5倍的资金杠杆。虽然风险巨大,姚振华操控的这笔交易依然非常精明:如果华润增持,那么万科股价必涨,他可以炒股赚钱;如果华润不增持,那么他就成为万科的第一大股东。

事到如今,没有人看到过姚振华照片,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记者的采访。如此大胆、凶狠而又精明的手法,低调的做派,很符合潮州商人的一贯风格。姚振华不是这轮股市波动中唯一的鲨鱼,伺机对猎物痛下狠手。2014年对金地频频举牌、并且成为其第一大股东的生命人寿,其控制人方力也是潮州人。

“前海人寿举牌万科、生命人寿举牌金地,两个老板的操作手法都是一样的。他们自己都做地产,然后用保险公司去收购比自己大的地产公司。”潮商秘书长黄坚泰说,左手地产、右手资本是很多潮州商人的玩法。姚振华控制宝能系旗下有宝能地产,在地产行业毫无影响,不久前深圳业界还传出资金链紧张的消息。

地产和资本都是潮州人最擅长的行业,1990年代香港全盛时期,港股一半以上的市值由潮州人掌控,80%的房地产大亨都是潮州人。不止于此,潮商是华人世界最有实力、最神秘的商帮,全球各地华人首富,大部分都是潮州人。李嘉诚、马化腾、黄光裕等都是潮州人。

“在价格不透明的行业,比如黄金珠宝、地产、军火、毒品等行业,是潮汕人拿手的。”潮商文化研究专家张更义说,“他们敢赌,有极为纯粹、独到的商业眼光”。大部分时候,他们都想鲨鱼一样沉在水底,只有露出牙齿才知道他们的实力。2008年底,中国的股市已经接近底部,同是潮商、茂业百货董事局主席黄茂如出手凌厉,在二级市场大批量同时吃进3家上市公司股权,并最终获得一家上市公司的控股权。每逢股市起伏,潮商中的鲨鱼就中不断浮出水面。

作为中国最优秀的公司之一,万科此番命运改变扣人心弦。万科是一家有理想气质的公司,它的规范治理堪称中国公司治理的标杆。而一家鲨鱼气质的股东硬生生挤进来,会不会改变万科的基因,会不会与万科管理团队在价值观上发生冲突,都是值得关注的事情。

起底另一资本鲨鱼:安邦来袭

12月23日晚间,万科官网醒目位置发布《关于欢迎安邦保险集团成为万科重要股东的声明》。与此同时,安邦官网上也发布声明称看好万科发展前景,会积极支持万科发展,希望万科管理层继续为所有股东创造更大的价值。两家同步发声明,显示似乎两家已经结盟。

在此之前,关系融洽的万科管理层、华润和刘元生合计持有万科的股权比例约为20.6%,宝能系持股比例24.26%,安邦持有万科6.18%的股份,宝能系占有先机。如今,随着安邦的投票权倒向万科管理层,宝万双方的持股比例变为24.26%:26.78%,万科无疑后来居上占优了。

同时宝能系方面传出负面消息。一系列的监管措施对宝能继续增持万科形成利空:比如深圳银监局摸底宝能系的贷款,银监会收回银行私募牌照(宝能系有杠杠资金来自银行配资),保监会要求保险资金举牌上市公司详细披露产品情况。在新的监管要求下,宝能系想要继续动用杠杆资金购买万科股权,恐怕很难像之前那样轻松自如。宝能系想要弥补和万科管理层掌控的股权之差,以万科A停牌前收盘价计算,他还需要87.5亿元资金。

所以,无论是天时(监管变化),还是地利(持股比例领先带来的有利地位),还是人和(舆论支持),王石和万科都处于上风。

万宝之争,安邦或许才是最大的赢家

如今看来,停牌前突击大量买入万科股份的安邦保险,成为了最大的受益者。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宝能系花了约400亿没有达到的目的,安邦仅仅花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达到了——安邦的保费将有优质的投资去处,安邦的地产版图将加入万科这个业内成色最足的金字招牌;此外,双方还有在养老社区、健康社区方面合作的可能。相比投资万科的财务收益,业务上的协作,或许给安邦带来的收益更为显著。

一起看看安邦现在庞大的地产版图

1、持有金地集团14.6%的股份,同是一线房企,和万科等并称“招保万金”。

2、持有金融街25%的股份,金融界在商务地产上颇有建树。

3、持有欧亚集团5%的股份,欧亚集团是中国500强企业,业务包括时尚百货、商业城市、综超连锁。

4、持有万科6.18%的股份,万科是全球最大房地产企业。

5、持有大商股份6.74%的股份,大商股份母公司大商集团是中国最大的零售业集团之一, 280家大中型店铺遍及14省70余城市。

安邦,这个拯救万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英雄,到底有什么背景呢?

四大金主: “股神”安邦如何玩转“钱经”

安邦的主业不是保险,而是投资。安邦买什么,其他投资者就跟着买什么。安邦大比例参股乃至控股银行,是为借助银行渠道,销售更多保险理财产品,保证资金源源不断。

2015年1月,一位来自安邦保险集团的人士,对记者描述他们的“投资理念”。

安邦的投资重点是金融类资产和地产。金融资产,如银行、证券、信托公司,最好要有控股权,至少是大股权或重要股权,曾经有地方银行想转让百分之几的股权,安邦没兴趣,因为没意义。地产项目里,看好商业地产、写字楼等,要求是整片整栋的,地段也要好。安邦要买的项目,最好能20亿元一单起步。”

似乎是为这句话做“注脚”,在2015年1月20日,安邦保险以均价每股9.367元买进2.52亿股民生银行A股,斥资约23.6亿元。其持股比例也由18.35%进一步增加至19.28%。这使安邦的持股比例远远超过第二大股东新希望投资有限公司不到5%的股权。

不仅是民生银行,2014年以来,安邦在中国股市上,堪称大包大揽。它是许多牛逼公司的大股东。安邦旗下的这些上市公司,主要分为两类:银行和房地产企业。

在国外,从2014年10月至12月,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安邦先后收购美国纽约华尔道夫酒店、比利时保险公司FIDEA、比利时德尔塔•劳埃德银行股权。

如此“凶猛”,安邦的钱,从哪里来?

“安邦系”上上下下涉及的企业,以百家计,非核心人士很难估算其总体规模和经营情况。其中,安邦保险集团直接所辖(控股或相对控股)的企业,共10家。

10家公司中,四家才是重心所在。据内部人士透露,资金来源主要就是四家——安邦财险、安邦人寿、和谐健康和成都农商行。

此外增持银行股份,对安邦的意义更为重大。

大比例参股乃至控股银行,可以影响银行的战略、策略,让他们帮助安邦销售出更多的保险,更多的理财产品,保证我们的资金源源不断,且规模不会变小——这至关重要,这是安邦的生命线。

马光远:万科争夺战最令人担心的三个结果

整个事件发展到今天,此前被视为宝能友军的安邦,戏剧般成为万科管理层的“行动一致人”,相信随着剧情的发展,还会有很多出乎意料的结果出现。但不管剧情如何发展,最令我不解的仍然是,一个在中国资本市场浸淫如此之久的公司,作为董事会主席的王石对收购事件的回应却是如此的情绪和随意,可以随便发微博,也可以随便删微博,而微博的回应又处处充满了硬伤。如此重大的事件,万科的管理层居然没有一个统一的对外公开发布信息的口径和平台,这绝非一个这样地位的公司所应该展示的公关水平。

对于这起并购,我根本不担心谁赢谁输,因为输赢和我没关系,我担心的是,如果双方的博弈建立在阴暗角落里的勾兑和非常行为上,双方通过拼人脉,拼舆论,拼资源,而不是按照并购的游戏规则,从而使得一起本来阳光下的并购成了私下的交易,并以损害中小股东的利益最终落幕。总体而言,我最担心这起并购出现三个我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第一个担心,我担心双方私下妥协谈条件,损害中小股东的利益。以12月23日万科对外发布的“公开信”为例,公开信一开头就说:“我们欢迎所有投资者购买万科的股票。但为什么又说不欢迎宝能系?不是不欢迎它买万科股票,而是不欢迎它收购公司、控制公司。不欢迎,不是因为不喜欢它,或者看不上它,而是它的文化、经营风格与万科不相容。”拜托,宝能通过二级市场的举牌已经是第一大股东了,“我们”代表谁呢?代表其他股东?有授权吗?代表管理层?而高管不过是公司股东选择出来的管理者,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说“我们不欢迎”。至此,王石代表的管理层仍然没有搞清楚管理团队在公司中的定位。更让笔者大跌眼镜的是,公开信的最后居然说:“我们仍然愿意保留对话的可能。我们仍然希望宝能系慎重考虑贸然改变万科文化和经营风格的风险,即使只从他们自身的利益出发。我们双方都是深圳的企业,如果因为内斗而两败俱伤,并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结果。”作为一个上市公司,说出我们都是某某地方的企业,我们不要内斗这种话,已经涉嫌私下勾兑了。一个正常的收购,在万科管理层这里居然成了“内斗”,如果双方在这种语境下妥协,我真的担心中小股东的利益被双方的妥协行为所出卖,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第一个结果。《魔鬼辞典》曾经解释什么是公司,说:“公司是一种智能工具,它们在帮助人们获得个人利益的同时不必承担个人义务。”这话放在这里极为贴切。

第二个最大的担心,是在舆论热炒的情况下,双方动用各自的人脉,搬来政府和媒体为各自公关施压,从而人为干预叫停收购,或者逼退收购者。本来,上市公司的并购是一个非常专业的领域,但万科争夺战在媒体的热炒下成了全面的狂欢,几乎人人都在谈这个非常专业的事件。但令人遗憾的是,很多媒体连什么是杠杆收购以及杠杆收购的前世今生都没搞清楚的情况下,就误导公众好像杠杆收购就很恶,恶意收购就缺乏道德。目前的质疑已经到了资金来源层面。事实上,杠杆收购是上世纪80年代在美国由一批投资银行家为代表的新金融家发动的并购方式,主要指用远远大于股本比例的负债融资的方式收购企业。

杠杆收购对美国经济至少产生了两个方面的影响:一是推动了美国公司治理的完善;二是推动了金融工具的创新和发展。作为杠杆收购中垃圾债券的玩家,垃圾债券大王米尔肯曾被指控六项重罪而被判处10年监禁,就在官司审理过程中,《华尔街日报》曾评论说,“米尔肯是最伟大的金融思想家”,他让金融重新评估了风险和收益的关系。杠杆收购只是一种金融工具的使用,并不必然意味着高风险。从目前的情况看,双方对中国国情和媒体作用的认识很深刻,一个事情只要热炒,并对相关部门施压,在维稳的思维下,监管部门为了避免出问题,就会选择宁可叫停也不愿意让双方自己做主的情况。一些媒体开始挖宝能收购的资金来源,宝能用杠杆资金撬动收购,其中相当一部分资金来自旗下的前海人寿的保险资金,但按照现有的轨道,保险资金在一定比例范围内投资资本市场,这不仅不违规,而且也没有想当然的高风险。但一旦情绪持续发酵,监管者就可能不得不出手叫停。

第三个担心的结果,是上市公司股权的再次集中。中国上市公司股权结构最大的问题是股权太集中而不是太风险,一股独大的问题成为中国上市公司治理失效,成为中小股东利益难以得到保护的主要原因。笔者多年来呼吁,中国的公司法应该强行规定,上市公司第一大股东的持股比例不得超过35%,以制衡大股东的行为。然而,万科争夺战却引发了逆历史潮流而动的思维,一些公司开始检讨自己的股权是不是太过于分散,希望通过集中股权确保公司控制权的思维成了最主流的思维,如果真如此,这无疑意味着上市公司股权结构的极大倒推,也意味着中国的控制权市场彻底被消灭,再也没有来自控制权争夺的外部威胁。管理层可以和大股东平安吉祥,不用担心利益和大权旁落。

最后笔者想说,宝能通过在二级市场举牌的方式收购万科的股票,举牌公开透明,迄今为止没有听说违反证监会的相关规则。在公司收购中,恐怕没有什么形式比举牌收购更透明更收到公众和股东的监督的形式了。对于公司控制权的争夺,我们的公众,我们的媒体,我们的监管者,要遵守市场和监管的边界,让两个拳击手决定胜负,媒体不要暗中为一方助力,监管者不要担心出事而匆忙叫停,公众更不要瞎搀和。如果各自守住本分和底线,不要损坏中小股东的利益,最后的结果,不管是宝能成为真正的控制人,还是王石和安邦联手赶跑宝能,其实都无所谓。

作为监管者,眼睛更应该盯着双方会不会私下勾兑,损坏中小股东的利益,而不是其他。如果因为舆论,因为政府的不当干预,这起并购大戏最终走了样,则不管谁赢了,都是资本市场和中小投资者的失败。

(综合自财经 光远看经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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